苦海。

【巨胖】若能不易,何所不易【三】

*私设

*钟易轩视角

唔......头好疼......


他蹙起眉,轻声呢喃,


唔......胖子你怎么不来抱我......



空调单调的嗡鸣声和身下的冷硬触感对他来说像是救命的藤蔓。

梦境与现实。

欢喜与沉默。



没有预想中温吞却沉稳的脚步声,

他不怎么情愿的睁眼,

接着又因为深色窗帘都遮不住的强光不得已半眯起眼。

尽管如此,他还是看清了眼前只有条半拖在地上的凉被,

也是同样的无精打采。


他有些疲惫的阖上了眼,

就算做是他刻意逃避也好,

总好过他向来不爱的没有他的空气。

惊残好梦的余温仿佛还尚在手心,

便是溺死在其中又何妨。


梦里柳重烟深,篱墙重重。

他陷于迷阵,被迫行走。

那雾厚重得仿佛有实质,

忽然涌上的不安让他来不及多想就转过了身。


不理会骤然放大的瞳孔和跳漏一拍的心脏,

他只知道,

那里有他。


他坐在一贯的高脚木椅上,

在沉沉的迷雾中竟也不显得突兀。

他没管前方越发浓稠的灰白,

也没管身处其中不甚清晰的那人是真实存在还是仅仅幻觉,

他只是由心底叫嚣的某种情绪带动双脚。


他什么也没想,

什么也不用想,

只要那是他。


毛不易,你再抱抱我好不好。


他安稳地坐于木椅上,

抱着吉他轻捻细拢,低低吟唱。

不知道听到没有。

他最终没有走近他,

他最终没敢走近他。

他曾经以为他就在自己身旁,

却从未想过蛰伏在不远处的将来。


一个永处于灯光与舞台中央。

一个蜷身于黑暗与逼仄角落。


他们之间永远都有着大段空白的距离,

所以即使是在梦里,

他和他之间也隔了一片走不出的朦胧。


他的拟歌先敛,欲笑还颦。

他或许从来不曾懂过他。


永远身处彼岸,一人独望。


他忽然不想再回忆,

自揭伤疤。


伸手在桌面上胡乱摸索起来,

直到触到一个冰凉的易拉罐。

略有些费力地支起身子,

却并不着急起身,只半倚在床尾。


他捏着微微变形的易拉罐,

并不在意里面琥珀色的液体已经放了一夜。

仰脖灌下,细细品尝没了刺激苦涩更甚的味道。

又自嘲般的一笑,低声自语。


哪来什么矫情的难过,

不过诗酒趁年华。


他知道他依然写天,吟地,悯众生,

却不知道,

那众生里,




可也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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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将近一个月的轩轩视角的段子,一如既往地混乱,但是居然奇迹般地和大纲合上了。其实没有刻意去写,只是想到什么就写一段的随笔,人称混乱场景交错,合在一起就变成了半现实半梦境的样子。可以说这是完全按照一开始不怎么清晰的构思在延伸,但是似乎又与现在幻想之外,现实本身冷酷的样子所差无几。

*我们不可否认这终究是场悲剧。

*他却仍愿自弹自唱,一人成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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